高雄的好友y去年搬了新家,結果整修的工人錯估了排水之類的事情,導致內部裝潢了之後,卻發現漏雨的現象,那時因為y妹婿的股票,被我們幾位“名嘴”加持得上漲到可以換新冷氣,y就抗議我們沒有加持到他,所以我曾經笑稱要送抽水機給他們當搬家誌喜的禮物。
週四,香燈要去上晚課時,在音響旁看到有一座渾然天成的“瀑布”,我們上去四樓半時檢查時,發現事情大條了,一整層的水己經快淹到足踝了,正值下班時間,打了十幾通電話沒有一個人接,於是我們就直接潦下去了。除了舀水,還必須把一桶桶的水走樓梯到樓下倒,從彎著腰舀水,到受不了只好蹲著舀,光是我和c二個人沒有三百桶也接近了,更何況一直上上下下的阿如和晴,二個小時一下子就過去了,最慶幸的是,水管是傍晚爆裂的,如果是晚上,那後果更不堪設想。但是四樓半放最多的是法務的東西,還好有一半以上都有墊高,但是泡水的也不在少數。
週五大家又搬了一屋子的東西出來曬,再收回去,加上上午的烹飪課,晚上共修,忙忙碌碌就過了一天。
週六到板橋支援焰口法會,中場時聽定和尚說一早從花蓮飛到台北來後,聽到高雄有位信徒的孩子發生事情,因為接下來就要出國,所以馬上就搭高鐵回高雄關心,再搭高鐵回來板橋做下半場的法會。回到家時,才知道那位信徒是我所熟悉的,當下那種心痛,跟失去妮妮的心情是一樣沈重的。
週日一早又接到妹妹的電話,說我爸要再緊急開刀,本來是週六就要出院的,反而變成開刀,因為不想驚動別人,所以我就請假一天,去開刀房陪我媽,上午十點多進去開刀房,一直到四點才出來,問了詳細的狀況後,主治的醫生覺得我爸的恢復狀況沒有預期的好,為了傷口不要受感染才馬上決定做人工造口。
本來想週一放香日終於可以稍稍休息一下了,但是boss大發慈悲心,說要帶大家出去走走,因為只有我一個人知道路,所以又得當人工導覽,回來後,癱在床上二小時後,又到三重支援梁皇法會,因為永和的誤差,所以被拜託上去當維那,但也因為體力己經透支,加上當維那需要隨機應變主法的佛號,到最後一次的佛號時,(今天的主法也是臨時被拱上去的)我們二個都出了點小狀況,真的對不起所有與會大眾。
從上週日妮妮往生,在我心上插一把刀,這一週我的心像箭靶一樣地,不斷中箭,一痛再痛,希望明天週二,(己經是今天了)應該能結痂止血了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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